童年最经典的一首歌(世界上有一首歌)
童年最经典的一首歌(世界上有一首歌)那段时间她寸步不离的照顾妈妈,鼓起勇气和医生护士和所有人打交道。高圆圆和赵又廷婚礼过后的一个礼拜,母亲病情加重,她慌张、无措,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姥姥生病时的情景:可能这个小小的想法就是她进入演艺圈的契机。可即便如此,就像冥冥中自有注定,高圆圆还是长成了一个无比内向的姑娘。随着她越长越大,母亲渐渐衰老,所以有将近十年的时间,高圆圆除了工作就是尽可能拿出时间陪着母亲。
◯ 如果没有音乐,生活就是一个错误 ◯TAOLU MUSIC
文 | 淘漉音乐签约作者船长
不久前高圆圆在微博发布了一篇回忆母亲的文章。词藻朴实,语句简单,却仍能让人流下泪来。
她说母亲一直是个害羞的人,所以她从小就想着千万不要变成和妈妈一样的人。
可能这个小小的想法就是她进入演艺圈的契机。
可即便如此,就像冥冥中自有注定,高圆圆还是长成了一个无比内向的姑娘。
随着她越长越大,母亲渐渐衰老,所以有将近十年的时间,高圆圆除了工作就是尽可能拿出时间陪着母亲。
高圆圆和赵又廷婚礼过后的一个礼拜,母亲病情加重,她慌张、无措,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姥姥生病时的情景:
“我那时面临的,就是我妈当年的境况。她看上去那么柔弱的一个人,都能那样的坚强,我也想像她一样。那是第一次,我清清楚楚地明白,我想像妈妈一样。”
那段时间她寸步不离的照顾妈妈,鼓起勇气和医生护士和所有人打交道。
她变得不再那样害羞。
两个月后,母亲还是走了。一个人的离开竟然让世界截然不同,父亲搭配不好衣服、小菜不再可口,家里再也养不活一盆花。
现在已经是母亲离开后的第三年了,高圆圆39岁。
岁月也爬上了她的眉梢眼角,但这时的高圆圆,看着脸上那两条曾让自己备受困扰的法令纹,有的只是欣喜:
“我有两道法令纹,这本来是困扰我的地方,但我每次照镜子看到它,我会心里一暖。这让我看起来很像妈妈,真好。”
可能这世上所有的女儿,活着活着总会变成妈妈的样子;所有的男孩,长着长着都拥有了爸爸的臂膀。
当然,察觉这件事的时候时光已走了很远,幼年时的你,年轻时的父母,都已模糊了面容。
你想从记忆里费力寻找起童年,可回忆零碎,往事大多不可查。
想来想去,脑海中浮现的只有那首歌,那首父母所唱的摇篮曲。
你很久没听过那首歌了,真的是很久了,久到也许已经忘了歌词写得是什么,旋律又是怎样的,但你却总能记得童年听着这首歌,入眠的那种安心。
毕竟唱歌的人是你山一般的父亲,是你无所不能的母亲。
这两个与你血脉交融的的人,是你最初也是一直的依靠啊。
今年五月,李宗盛发了一首《新写的旧歌》。
他唱:“一首新写的旧歌,它早该写了。写一个人子和逝去的父亲讲和。”
这时李宗盛已经60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父亲早已不在身边。
李宗盛是个出了名的孝子,总陪在母亲身边,总喜欢提起和母亲相处的细节,但对于父亲这么多年来他几乎只字不提。
中国人内敛,尤其是父子之间的感情更是难以表达。就像他在歌里写的:
“两个男人,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
小时候,李宗盛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出色,学习不好,长相也一般。
在没开始做音乐之前,他一直在父亲的“嫌弃”下生活,在自家瓦斯店里帮忙。
父亲从不会夸奖他,甚至对他笑容吝啬,一直沉默......
面对这样的父亲李宗盛更渴望证明自己,他牟足了劲儿想做出点成绩给父亲看,他走得越来越急,越来越远。
等到好像终于活明白了已来不及他不等你 已来不及他等过你 已来不及
再回首,半生已过,往事与人俱随风。
这首歌写在李宗盛的60岁,不是思念,不是忏悔,只是一句“来不及”的叹息。
他已与岁月和解,与年少的自己和解;与那个沉默的、但始终以自己的方式爱着他的父亲和解。
他唱:“爸,请你从此安心,待在我的歌。”
前段时间的《奇遇人生》,范晓萱回忆起母亲,她说最开始做音乐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很支持,直到有一天妈妈有突然给她打电话:
“你真的很棒,那个时候妈妈没有支持你,妈妈跟你说对不起,不知道这个鼓励会不会来得晚了一点”。“(妈妈)给的肯定永远不会太晚。”范晓萱哽咽着说。
父母与孩子之间当然不可能全是爱,矛盾也始终伴随左右。
年龄之间的,时代之间的,经历之间的,太多的矛盾,太多的误解与沉默,可他们是爱你的,这一点仍是本质。
小区里有个老太太,每天都在小区里的各个垃圾桶里找塑料瓶和纸箱子。
一开始我没注意,以为这就是个拾荒的老奶奶,后来才发现她其实就住我楼下。
其实老太太家境殷实,儿女也都孝顺,生活完全没有忧愁。
但她还是总在小区里翻垃圾桶,捡到的瓶子纸盒就压扁了带回家去,然后凑一堆等收破烂的车来了再拿下去卖钱。
有一次停电了我走楼梯下楼,看见那层楼道里摆了很多瓶子和压扁的纸箱。
这样的做法当然不体面,所以她儿子也很头疼,我看见过很多次老太太站在垃圾桶旁被儿子训。
有时候还算温柔:“别翻垃圾桶,那里头多脏啊!”有时候就不耐烦了:“你捡那么多破烂干嘛,缺那几块钱?家里短你吃的还是缺你喝的了?”
多数时候老太太都是嬉皮笑脸的应对,有时候被训的狠了她也会凶回去:
“都是好好的瓶子、纸片,也不是脏东西,拿回去攒起来能卖不少钱呢!年轻人就知道浪费!我们以前都是这样一点一点省下来过日子的,要不然你能长这么大?!”儿子被“怼”得哑口无言,老太太夹着她的“战利品”趾高气昂的回了家。
我忽然就想起了《奇怪的她》里面那个市侩、不讲理、爱占小便宜的老奶奶。
她也曾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是喜欢着春花秋月歌唱的小姑娘。
只是在岁月的磋磨里,学会了放下所有的尊严,甘愿变成一个人见人骂的“坏女人”。
不然能怎么办呢?她还有一个饿着肚子在等她的孩子。
孩子长大了,变成了体面的大学教授,而母亲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举手投足间尽是沧桑给予的市侩,似乎谁都不喜欢她。
儿子对这样的母亲也有诸般意见,但他从来不提,因为他始终记得幼年时那个年轻的母亲曾给他唱过那样温柔的摇篮曲。
那是他们贫瘠也艰苦的岁月里唯一的光亮。
也正是这点光,照亮了他整个人生。
李健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曾翻唱过许飞的一首《父亲写的散文诗》。
演唱开始前他说:
“我的父亲已经去世十年,我们这代人对父亲都是敬而远之,儿子怎么能能和父亲搂搂抱抱呢?那个年代不太可能。”
李健的父亲一直是个温润的人,话不多,也不会表达爱意,但李健这个上了清华的儿子一直是他最大的骄傲。
在李健的印象中,父亲一生只在他面前哭过两次,一次是爷爷去世时。
另一次是父亲自己身患癌症,要做手术,李健和姐姐凑够了手术的费用,父亲哭了。
哭是因为感动,他说:“孩子懂事了,给孩子们添麻烦了。”
手术后父亲的身体也没有好转,他们回到了哈尔滨老家。那时候父亲已经没办法自己走路了,连上厕所都要李健背着去。
有一天,李健一如既往背着父亲上厕所,父亲趴在他背上轻轻说了一句:“原谅爸爸。”
后来李健说,那是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最让他难过的一句话。
原谅?原谅什么呢?
原谅爸爸生了病,要耽误你们许多工作;原谅爸爸站不起来,要你每天背着上厕所;原谅爸爸无法一直陪着你们,今后的人生你们要自己走了。
原谅爸爸,那是一个平凡的父亲,无能为力却也耗尽一切的爱。
父亲还是在2006年离开了。此后李健给父亲写过两首歌,《想念你》和《父亲》。
他唱:“我终于明白在你离去的多年以后,我为你骄傲,当谈起你的时候。”其实这世上大多数的父母都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他们有的不多,但都已给了你。
之前看过一篇报道,一个小姑娘五岁时被诊断患为肾透明细胞肉瘤。
那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恶性程度非常高的肉瘤。不过如果发现的及时可以通过化疗、手术等方式治愈。
于是,这个小姑娘此后的人生就是持续的打针、吃药、手术、化疗。
小姑娘的家庭很普通,父亲是电器公司的工人,一月工资3500,母亲要全身心的照顾她,所以办法工作。
多年来的治疗不仅耗尽了家中积蓄,还欠了许多外债。
所以小姑娘的爸爸每天要工作12个小时,尽可能的多赚些钱。
也是因此爸爸患上了糖尿病。
那也无济于事,治疗远远没有结束,今年他们只能把房子也卖了。
妈妈在给基金会的求助信里这样写到。生活太难了,普通的他们其实根本无法招架。
但他们无法放弃,咬着牙,耗尽自己的力量,想着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的力量也要献给孩子,他们深爱着的孩子。
张泉灵曾采访过一个老奶奶,当她问老奶奶多久洗一次澡,老奶奶这样回答:
“我平时尽量不洗澡,我这个岁数一个人住,洗澡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万一我摔倒了,摔瘫了,孩子的后半辈子就都耽误了。”
中国的父母总有一种深沉的爱,叫做“不给儿女添麻烦”。
那是年迈的他们,在已经耗尽一切后,最卑微,也最深切的关照。
我再也不能为你们做什么了,所以会尽量照顾好自己,你们放心吧。
毛不易的妈妈是在他十七岁那年去世的。
其实妈妈还年轻,所以走的时候格外留恋。
不是因为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而是觉得自己儿子还那样年幼。
“那个时候我学习又不好,有可能拿不到毕业证,然后让她很焦虑。在她临走的那一刻,他的儿子都是一个不成功的人。”癌症的治疗很痛苦,但妈妈却显出了强大的意志力。
那时候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甚至堵住了食管,饭都咽不下去,但她还是咬着牙,吃了吐,吐了再吃。
“她在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因为她就觉得她儿子还没有结婚,没有成家,他没有家。”
前段时间毛不易参加《奇遇人生》,照顾养老院的老人。
他拉着他们的手,忽然就哭了,想必是触景生情,念起了自己的妈妈。
她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都担心的儿子,现在已经成了万人喜爱的巨星,可她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
毛不易为他母亲写了一首歌叫做《一荤一素》。
赵雷也是同样的境遇,年幼时成绩不好也不懂事,等他终于长大,收敛起玩世不恭,妈妈却已经走了。
那时候赵雷的第一张唱片还没发出,妈妈始终没见到她的儿子已经这样有出息了。
从此以后,每次出了新的唱片赵雷都会拿一张埋在妈妈的墓地里。
▲赵雷和母亲
后来,赵雷给妈妈写了很多首歌,最催人泪下的就是那首《妈妈》。
现在,赵雷出门演出总喜欢把爸爸带在身边。
追悔莫及的事太多了,但最让人肝肠寸断的也许还是那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待”。
羡林在《我的母亲》里写:
后来我经历名目繁多的手术,人赠雅号“挨千刀的”。
在挨千刀的过程中,也是母亲,一次又一次陪我奔走医院,医院的人总以为是我陪母亲,其实是母亲陪我。
我过了四十岁,还是觉得睡在母亲身边最心安。
无论长到多少岁,无论长成怎样了不起的人物,只要父母还在,归途便还在,心便能安。
多年后,我们再也不必被人哄着入睡,可当初那首温柔的歌和轻柔的声音早已印入脑海,刻进骨血,成了一种能让你安心的存在。
只是唱歌的人却老了。
柳岩的父亲也在今年去世,去世之前父亲病重在医院住了许久,柳岩也陪伴了他许久。
那段时间她上节目曾红着眼说过一句:
“如果亲人都健在的时候,有什么都给他们吧,有什么话都告诉他们吧,我不想让他们觉得他们不配拥有这一切。”
人世一场,不过百年,亲尚在,子能养,这已经是为人子女最大的福分了。
所以千万别吝啬你的思念,别拖延那些爱意,轻轻地唤一声“爸爸”,再和妈妈撒撒娇。
你可以让他们再给你唱唱童年时的那首歌,或者也可以试着唱给他们听。
你要让他们知道,他们配得上,这两个名为父与母的,在你生命中如高山一般的人,配得上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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