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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意象总结(古文中的词类活用现象深度解析)

古文意象总结(古文中的词类活用现象深度解析)③这个老外很中国。举个例子,有个老外在中国居住多年,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很深,是一个中国通。我们就可以说他:“微信”是一款即时聊天软件,名词。这里活用作动词,即“发微信”。我们认为,词类活用的出现,一方面扩大了词的使用范围,在不造新词的情况下,使语言简略而更便于交流。比如①。另一方面,词类活用是一种带有创造性的用词法,它打破了词类使用的常规界限,从而是句子富有一种浓郁文学色彩,因为也就和修辞联系起来。比如②。词类活用会突破常规的语法规则,看似不合理,但是细思之下,它一不影响正常的交流,二形式上新颖奇巧,也就为人们自然而然接受。

我们知道,对于一个词来说,大多数情况下词性是固定的。如:山、水、土等是名词,打、走、说等是动词,好,热,高等是形容词(仅举单音词为例)。但在某些情况下,这些词会临时改变词性和意义,我们称之为词类活用,这一提法最早出自1922年陈承泽先生的《国文草创法》。为了便于理解,我们先举出现代汉语中的两个例子。

①秋天到了,一树金黄随风飘落,漫天飞舞。

句中“金黄”是形容词,在句中却作了名词,即“金黄色的树叶”。

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微信我一下。

“微信”是一款即时聊天软件,名词。这里活用作动词,即“发微信”。

古文意象总结(古文中的词类活用现象深度解析)(1)

我们认为,词类活用的出现,一方面扩大了词的使用范围,在不造新词的情况下,使语言简略而更便于交流。比如①。另一方面,词类活用是一种带有创造性的用词法,它打破了词类使用的常规界限,从而是句子富有一种浓郁文学色彩,因为也就和修辞联系起来。比如②。

词类活用会突破常规的语法规则,看似不合理,但是细思之下,它一不影响正常的交流,二形式上新颖奇巧,也就为人们自然而然接受。

举个例子,有个老外在中国居住多年,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很深,是一个中国通。我们就可以说他:

③这个老外很中国。

这里“中国”本是名词,是不能受程度的副词“很”修饰的,但是这里因为“中国”活用作形容词“通晓中国文化的”,是没有错误的。

需要注意的是,词类活用是一种临时改变词性和意义的用词现象。这里“临时”一词就是说在常态下,该词的词性及意义是固定的,只是临时充当活用。

为了进一步理解词类活用,我们还必须了解兼类这一概念。兼类就是一个词同时兼有多种词性。兼类是词义构成常见形态,是一个动态过程。凡一个事物有名,就是名词。围绕这个事物,会有发出或承受的动作,就是动词。而事物往往具有各自的特点性状,就是形容词了。

一个词语往往兼具名词、动词、形容词三类词性。比如:雨,名词是雨水(滴),动词是下(雨),形容词是众多,(如:星陨如雨)。再如:老,是老人,名词。对于老人我们要尊敬,就是动词。老人是年老的,就是形容词。

古文意象总结(古文中的词类活用现象深度解析)(2)

我们不应把兼类和活用混为一谈,关键就是看这个词是否是临时性的改变词性和意义。如果只是临时充当就是活用,如果是一种常态,就是兼类。

接下来,我们来说文言文中的词类活用,先看例子。

④左右欲刃相如。(《廉颇蔺相如列传》)

“刃”是刀刃的意思,这里“刃”意为“用武器杀死”,临时改变了词性,变成了动词。就是词类活用。

⑤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逍遥游》)

“南”是方位名词“南方,南面”,这里意为“向南飞”,临时活用作动词,就是词类活用。

这里给我们一个提示,当我们看到一个词的常用义放在句中无法讲通时,就要考虑是否有词类活用现象的出现。

我们接着来看例句:

⑥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大学》)

句中第一个“恶”读wù,厌恶,动词。第二个读è,难闻的,形容词。第一个“好”读hào,喜好,动词。第二个“好”,读hǎo,名词。这里的“恶”与“好”都是词的兼类现象,我们不能把它们理解成词类活用。

古文意象总结(古文中的词类活用现象深度解析)(3)

有时,区分一个词是否是词类活用,并不容易。比如:

⑦晋军函陵,秦军氾南。(《烛之武退秦师》)

有人认为句中的“军”,本是是名词军队,临时作动词的词类活用,意为“驻扎”。而在先秦的文献中我们大量看到“军”作“驻扎”意义用的句子。从造字的角度看,军是战车围绕军队形成营垒的形象,本就是“驻扎”的意思。因此,此处并不是词类活用。

这样,我们要想去判断某词是否是词类活用时,并不简单。需要我们去穷尽含有该词出现的时期范围内的所有文献,对其义项的使用情况作出统计,看义项之间的使用情况来决定。如果某一义项只是临时使用,出现的频率很低,才可以视之为词类活用,这就涉及到统计概率的问题。我们目前出现的问题是:一个是我们并没有逐一去详尽的统计。另一个是凭经验,想当然就认为某词是词类活用。

另外一个容易被忽视的问题是,当我们说某词活用时,前提是某词是何意义及何种词性,这里就有一个古今异同。

我们先看例句。

⑧左右欲兵之。(《史记·伯夷列传》)

兵,在这里是“刺杀”义,是动词。“兵”古代常用义是“兵器”,而现代汉语中的常用义(基本义)是“士兵”,那我们应理解为“兵”原作名词,意为兵器(不是“士兵”义)。在这里活用作动词,意为“刺杀”。

我们看到,随着词类活用使用的频繁,临时义就会进入常用义,进而变成词的兼类。对于这个词来说,它应该有一个临界点,就是说在临界点时这个词既是活用,又是兼类,这是最难断定的。活用和兼类的确在这里混淆了,理论上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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