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棚户区改造第二期(徐州这个骨灰级棚户区要说声)
徐州棚户区改造第二期(徐州这个骨灰级棚户区要说声)由新生街、解放里、堤东里、东吴庄等好几个片区构成,总占地约157亩,现居人口近6000人。新生里这里南起和平路,北到宣武市场,东邻迎宾大道,西至老民主南路。被征收人可以选择货币补偿,也可以选择产权调换。这一次真的要和新生里说再见了。徐州的又一老记忆要消失了。
从新生里开始与「拆迁」这个词绑定后,已经过去5年左右。
作为徐州骨灰级的棚户区,新生里公共设施已经老旧,居民房屋漏水、用水不便,这下终于要拆迁了。
根据征收补偿安置方案公告内容,新生里的拆迁范围是宣武商贸城以南,和平路以北,民主南路以东,迎宾大道以西。(具体以征收范围图为准)
关于被征收住宅房屋补偿与安置,经评估,被征收合法成套住宅房屋补偿基准价格为8800元/㎡,非成套住宅房屋补偿基准价格为8300元/㎡。
被征收人可以选择货币补偿,也可以选择产权调换。
这一次真的要和新生里说再见了。
徐州的又一老记忆要消失了。
新生里这里南起和平路,北到宣武市场,东邻迎宾大道,西至老民主南路。
由新生街、解放里、堤东里、东吴庄等好几个片区构成,总占地约157亩,现居人口近6000人。
提及新生里,大家肯定知道这里淮海经济区最大的批发市场,这里属于老火火车站商业圈。
解放前的这里是七十多年前的娱乐场所金谷里。其实,就是高级妓院。
解放前夕,徐州有妓院20多处,妓女300多人,集中在金谷里(今新生里)。
《谈徐州》一文,云“徐州新设了一个媚人的跳舞场,那里的跳舞厅、金谷里,每天都是座上客满”。
用地几十亩的“金谷里大院”有北门、西门和小南门,高大院门上有扁牌“金谷里”,去西门从丰储街东北上坡就到。
南区是灯红酒绿的消遥世界,而北区则是一片窝棚的贫民窟,相比南区是天壤之别。
上世纪六十年代徐州排水管网图中的新生里一带。李世明绘制
1948年12月徐州解放后,这里从金谷里改为地名新生里,寓意为新生里真正获新生。
新生里在新中国成立后,重新规划,面貌焕然一新,方才真正披满阳光,成为名副其实的新生里。
成了安居乐业的居民区,金谷里在人们视线中永远消失。
新生里的北门紧挨着批发市场的物流区,这里也有一些房子商户租来当仓库使用。
时常会看到三轮车拉着好几箱商品来来回回,熙熙攘攘。
但在新生里繁华的背后,还有这样一片骨灰级棚户区。
平房已经是一个遥远的词汇,多数时候这个词和不可移动文物连在一起。
这是似乎是被时光遗忘了,看到的全是满满的生活气息。
住在这里的老阿姨告诉我们,自己是嫁过来的,算上上辈人,这里住过四辈人,终于要拆了。
生在城中村的新生里,寸寸是时代烙印。
房屋上层已经有点发黑,墙面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年代的久远。
当我站在狭窄的巷子里,扑面而来的温浪以及视觉冲击,以一种温柔而又锋利的方式侵袭着我的脑袋。
由于路面狭窄,小汽车无法进出,因而电瓶车和自行车便成了这里最常见的交通工具。
生活在这里很惬意,多数住民都在屋前种了小菜园,或是用木栅栏隔开一片区域养养花草,没有喧哗和污浊。
大家对棚户区的情感是复杂的,一方面它像家一样温馨的熟人社区令人留恋,而它固有的拥挤脏乱,又时时刻刻考验人的耐性。
远亲不及近邻,在靠近的生活圈子里,几户人家的关系十分亲密。
人口爆炸带来个人空间的压缩,使人与人之间距离被迫拉近。
一眼望去,这里似乎还停留在上一代人生活的画面,这里居住着很多老人,坐在一起晒晒太阳,或聊天或闭目养神。
小巷子里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奶奶。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住在新生里,就是生活在熟人的包围之下。
走在巷子里,遇见人要打个招呼,看到端着碗吃饭的,问候一声吃了什么好吃的。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体现了岁月的痕迹。
却还在缓慢地与所有把时间丢在这里的老面孔诀别。
这里供养出的生活的样子,要到多久才不被怀念,没有人知道。
走在新生里,还能看到拆迁的痕迹,大大的“拆”字和一些数字还留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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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面孔写就了新生里的小小江湖。
里的故事,是时间荏苒下被封存的连环画。
从地理位置来看,新生里地理位置还是很好的。
距离古彭广场、云龙湖车程都在10分钟之内,公交出行也很方便。
不论是城中村也好,棚户区也罢,对于每一个生活在那里的居民,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和留下来的理由。
而这个地方,住进去可能只是一瞬间,走出来却要用一辈子。
灯火通明的街道、四通八达的交通,这是大多数人对城市的印象。
城市需要安放得住记忆,无论这份记忆属于个人还是集体。
新生里等待着再一次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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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丫丫
拍摄 / 森哥
来源爱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