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同名同姓（冯玉祥发起成立的重庆）

冯玉祥同名同姓（冯玉祥发起成立的重庆）沈天灵去后，周恩来正在开会，即由邓颖超接待。邓颖超十分热情地说：“恩来这几天实在太忙，无法脱身。对于你们的邀请，我们一定接受。如恩来不能去，我们就另派人去，反正我们一定要派人的。”几天之后，中共驻重庆的另一负责人王若飞立即应邀来到利他社演讲。王若飞介绍了苏联红军击败关东军的经过，分析了当时的国际形势，赞扬了苏联对中国抗战的有力支持，并详尽介绍了苏军在东北的一切行动，有力回击了反动派的无耻谣言。王若飞的演讲，生动而有鼓动力，严正而有说服力，幽默而有战斗力，赢得听众的热烈掌声。1945年8月，苏联出兵中国东北，歼灭了日本关东军，摧毁了伪满政权。对盟国的真诚相助，国民党当权者不但不感谢，反而恩将仇报，大肆进行反苏宣传，恶意造谣中伤，说什么苏军在东北烧杀掳掠、抢劫物资，并散布斯大林“去世”的消息等，在重庆制造反苏仇苏气氛。为了澄清事实的真相，利他社决定邀请中共驻渝代表周恩来到利他社演讲。为此，冯玉

冯玉祥

冯玉祥（1882年-1948年），字焕章，原名基善，祖籍安徽巢县，生于河北青县。抗战时期，爱国将军冯玉祥积极抗战，组织领导了许多抗日组织，1945年5月在重庆成立的“利他社”便是其中之一。

从“利他聚餐会”到“利他社”

1941年初，国民党当局蓄谋发动皖南事变，再一次掀起反共高潮。中国共产党一方面抵制国民党顽固派的攻击和诬蔑，重整新四军；另一方面又要坚持抗战到底的主张，继续与国民党合作。这时，隐居峨眉山的冯玉祥，坚决支持中共的政治主张，毅然下山。冯玉祥针对国民党顽固派的种种倒行逆施，力主唤起民众，联合爱国民主人士、知识界人士和民族工商业者，组织广泛的爱国民主抗日统一战线，坚持长期抗日，反对投降分裂。

首先，冯玉祥筹备发起“利他聚餐会”，发起人还有陶行知、李公朴、卢绪章等。每次聚餐都邀请一些知名爱国民主人士莅临讲演，先后有陶行知、郭沫若、屈武等，内容主要是分析抗日形势和宣讲抗战必胜的道理等。冯玉祥对“利他聚餐会”非常重视，每一次组织演讲的专题内容都有针对性，坚信抗战必胜。特别是他的演讲，引古论今，旁征博引，有的放矢，幽默诙谐，雄辩铿锵，很受听众欢迎。冯玉祥经常说：“人不只是光为自己而活着，要为社会做些好事，有利于国家和人民，才不愧做一辈子人，也才有点人生的意义。所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就是这个意思。”

此后，“利他聚餐会”陆续有新成员参加。1945年5月，利他社在重庆正式成立。利他社推选冯玉祥为名誉会长，义林医院院长李义铭为理事长，冯子源和陈锡章担任副理事长。由于社员人数增加到300余人，因此利他社又增加杨亚西、李耀先为副理事长。利他社以利他主义作号召，总会设在重庆义林医院。

邀请中共领导和知名人士演讲

1945年8月，苏联出兵中国东北，歼灭了日本关东军，摧毁了伪满政权。对盟国的真诚相助，国民党当权者不但不感谢，反而恩将仇报，大肆进行反苏宣传，恶意造谣中伤，说什么苏军在东北烧杀掳掠、抢劫物资，并散布斯大林“去世”的消息等，在重庆制造反苏仇苏气氛。为了澄清事实的真相，利他社决定邀请中共驻渝代表周恩来到利他社演讲。为此，冯玉祥亲笔写了介绍信，派沈天灵前往洽谈。

沈天灵去后，周恩来正在开会，即由邓颖超接待。邓颖超十分热情地说：“恩来这几天实在太忙，无法脱身。对于你们的邀请，我们一定接受。如恩来不能去，我们就另派人去，反正我们一定要派人的。”几天之后，中共驻重庆的另一负责人王若飞立即应邀来到利他社演讲。王若飞介绍了苏联红军击败关东军的经过，分析了当时的国际形势，赞扬了苏联对中国抗战的有力支持，并详尽介绍了苏军在东北的一切行动，有力回击了反动派的无耻谣言。王若飞的演讲，生动而有鼓动力，严正而有说服力，幽默而有战斗力，赢得听众的热烈掌声。

马寅初是我国蜚声中外的著名经济学家，在抗战时期任重庆大学校长。他忧国忧民，大义凛然，对四大家族官僚资本集团搜刮民财、中饱私囊、鱼肉百姓的行径，在多次集会上做了揭露。当时重庆《大公报》以“专家作狮子吼”的特大字标题，披露了马寅初的讲话。这一举动触怒了国民党当权者，蒋介石密令特务将马寅初关进贵州息烽集中营。这一镇压行动不仅没有压垮马寅初，反而激起社会各界人士的强烈抗议，在全国范围掀起了波澜壮阔的爱国民主运动的高潮。迫于国内外舆论的压力，国民党当局不得不释放马寅初。冯玉祥对此事十分关注，在马寅初返回重庆后，他亲自到青年会邀请马寅初为利他社社员演讲。马寅初在会上严正控诉他本人所受到的政治迫害，谴责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和压制民主的罪行，在场的利他社社员无不义愤填膺。

积极支援抗战

抗战期间，冯玉祥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的身份，为动员全民支援对日抗战，不辞辛劳地走遍四川各地，进行抗日爱国的宣传，发动节约献金救国运动。冯玉祥在利他聚餐会上，常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教育全体社员支持抗战。利他社社员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积极支援抗战。冯玉祥更是带头捐献救国，他说：“大家应该懂得没有国哪有家，没有家哪有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冯玉祥还吟诵他在1937年所写的《献身》诗给大家听，“献身给国家，不怕刀枪砍和杀！献身给民族，情愿粉身与碎骨！民族生存，我方生存；我身虽死，换得民族永存。国家自由，我方自由；我身虽死，换得国家自由。”社员们在冯玉祥的爱国精神鼓励下，踊跃自愿捐献，支援抗战。

冯玉祥题写的横幅“还我河山”

倡导民主 反对独裁

1945年抗战胜利后，国共两党进行重庆谈判。1946年2月10日，重庆各界爱国民主人士为庆祝当时的政治协商会议，在重庆较场口隆重集会。国民党反动当局竟派遣大批特务捣乱会场，对主席台上就座的知名人士大打出手。除冯玉祥夫人李德全和陶行知没有被打外，其余如郭沫若、李公朴、施复亮、章乃器等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殴伤。

事件发生之后，冯玉祥立即叫沈天灵通知全体利他社人员，召开了利他社紧急会议。冯玉祥向社员们报告了重庆较场口事件的真实情况和严重影响，大家听后都非常气愤，纷纷发言谴责国民党当局压制民主、迫害进步人士的罪行，并一致通过决议，立即对受害者进行慰问。利他社推选社员唐亚伍、承烈武、冯子源、陶晓光、万芸、陈丰镐、沈天灵等为代表，买了鲜花、水果等，分别到郭沫若、李公朴、施复亮、章乃器等人的住处慰问。

冯玉祥对此事件极为震怒，斥责蒋介石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还写下脍炙人口的《较场口》诗，公开把蒋介石比作段祺瑞。附录全诗如下：

胡豆花开紫薇薇，红梅开过开绿梅。开个庆祝会，本来是很对，会竟没开成，民众被打退。对着主席团，居然发大威。有的破口骂，有的砖石飞。章乃器被打，李公朴被毁。郭沫若受伤，施复亮挨捶。有些挨打者，打伤两条臂。还有受伤者，打坏一条腿。拳打和脚踢，施君伤为最。这种坏方法，用者段芝贵。还有雇些人，议员打破嘴。那是徐树铮，要害段祺瑞……定是被人哄，自己不是罪。任意打伤人，外人将落泪。人家不讥笑，国家名誉毁。如何站得住，四强之一位，不被人开除，也被人挤退。有意毁主席，自己还觉对。放眼看各国，那有这作为？丢脸大丢脸，自抹一鼻灰。气坏有识者，志士落血泪。治安负责者，应快去认罪。军警管何事，难免无法推。食民之脂膏，不能装着睡。真理是真理，是非是是非，不可手遮天，大胆胡妄为！主席一震怒，有人倒大霉。我们先赔礼，并送医药费。还望从今后，人人大觉悔。法西德日意，从根被摧毁。再去仿效它，实在自找罪。东西法西犯，无处可逃避。快醒快快醒，做“人”最可贵。

这首诗，尽管有些地方在为蒋介石开脱，但却揭露了国民党反动派的法西斯暴行，反映了国民党内部像冯玉祥这样的高级将领，也对国民党当局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

同年除夕夜，重庆社会大学高悬冯玉祥题写的“利他堂”匾额，社会大学的师生集会庆祝，校长陶行知在会上讲话：“新春佳节，除旧迎新，象征我们前途的光明美好，但还需要我们努力去奋斗，方能迎来政治上的春天。青年人要不忘自己的使命，不忘现实的斗争，去做一切有利于国家，争取和平民主的事。”会上，冯玉祥对题写“利他堂”的意义做了解释，他说：“题写此匾赠送给社会大学师生，其目的是希望青年们，不要利己要利他，去做有利于国家、民族的事。”冯玉祥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古代齐国侵略鲁国时，在战场上烧杀掠夺无辜百姓。一次，齐国一位将军看见鲁国有一位妇女怀抱自己的孩子在逃难，见邻居有一小孩在哭泣，这位慈祥善良的妇女，忍痛将亲生儿子放下，抱起那个孤儿逃命。这位齐国将军目睹此事，触景生情，认为鲁国有如此深明大义的百姓，其军必不可胜。于是，立即下令撤军。这位妇女崇高的利他行为感动了齐国将军，也拯救了鲁国。故事讲得非常生动，师生们听了很受鼓舞。

在冯玉祥的领导下，利他社除了加强和扩大对爱国民主进步人士的密切联络和交往外，还通过秘书王梓木、周惫凡、赵力钧和中共八路军重庆办事处保持频繁接触，以便得到中共对利他社的指导。

1946年，蒋介石撕毁“国共和约”，发动内战。正在美国考察的冯玉祥在美国各地街头针对国民党顽固派的倒行逆施发表演讲，揭露蒋介石的反动罪行，指责蒋介石是封建头子、帝国主义的走狗，痛斥美国政府授蒋打内战。

1948年7月31日，冯玉祥和夫人李德全响应中共中央的号召，回国参加新政协会议，乘苏联“胜利号”轮船离开美国，途经苏联转道回国。轮船航行到黑海时突然起火，冯玉祥与女儿晓达不幸遇难。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致唁电给冯玉祥夫人李德全，表示沉痛哀悼，并赞誉冯玉祥“置身民主，功在国家”。噩耗传到利他社，社员们无比悲痛。

冯玉祥旧居

新中国成立之后，沈天灵代表利他社致函李德全，希望她能出来领导利他社。李德全回信：“现在解放了，在毛泽东主席领导下，冯先生生前的愿望实现了，我们大家就在各自的岗位做好工作，拥护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新中国吧！”从此，利他社再没有作为一个独立组织存在，随即解散。此后，社员们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发扬“利他”精神，为新中国的建设作出了贡献。

（胡平原，作者单位：中共巴南区委党史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