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贝尔谈防守失误该意识到要换防(当人们看到等待)
戈贝尔谈防守失误该意识到要换防(当人们看到等待)这些年,中国观众也看过了越来越多的《等待戈多》版本。 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 ——摘编自布罗凯特《世界戏剧艺术欣赏——世界戏剧史》 (胡耀恒/译)[ 全世界都在演《等待戈多》]
En Attendant Godot
△ 1953年在巴黎左岸巴比伦剧场上演的《等待戈多》
塞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1906-1989)以《等待戈多》(1952)一剧使得荒诞主义盛极一时,至今已译成20种以上的文字。贝克特生为爱尔兰人,从来没有将自己归入任何正式的哲学派别,而《等待戈多》中有荒诞主义的隐指同时也有宗教性的意涵。在此剧里两个浪迹乞讨的人等待从未现身的戈多,在等着的时候则信口胡言,以为消遣。虽然描写的是等待和希望,却也是一个有关希望没有实现的剧本,有些批评家以为“等”剧讲的是获救的希望使得生命具有意义;其他批评家则以其为对希望的荒谬性所作的评论。
整体上来讲,贝克特的剧本提示的是:人永远无法确定任何事。这个态度在题材和戏剧技巧上都反映出来。贝克特的剧作在探讨人类生存的本质上意涵极丰富,但是,就像象征主义戏剧一样,潜藏在戏剧行动之后,主要的神秘性却未曾受到解释。贝克特将解释的工作留给观众,让观众自己在剧中事件里寻求他们自己的意义。贝克特后期之作有《终局》(Endgame)、《克拉普最后的录音带》(Krapp's Last Tape)、《啊,美好的日子》(Happy Days)、以及《来和去》(Back and Forth)。
——摘编自布罗凯特《世界戏剧艺术欣赏——世界戏剧史》
(胡耀恒/译)
[ 全世界都在演《等待戈多》]
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
这些年,中国观众也看过了越来越多的《等待戈多》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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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都柏林“大门”剧团《等待戈多》
舞台省略到最简———只有一棵树和两次升起的月亮;2004年在北京上演后被誉为是“本世纪最贴近贝克特原作的权威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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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圣·拉扎剧团《等待戈多》
2014年来华的这一版演员是“门”剧团原班人马,在这一版《等待戈多》中“幸运儿”获得了全场的最高敬意。
柏林德意志剧院《等待戈多》
这个“大坑版”《等待戈多》舞台设计堪称“杰作”,在演出伊始,聚光灯掠过,舞台中央会露出浅色的一块,在仿佛开天辟地的光柱下,映出锥形下沉舞台中站立的两个身影,然后缓缓消失。波卓和幸运儿从坑里爬出来;两个流浪汉在黑色幕布包围起的有限空间里做着无聊的漫长的行为。所有的人都没有道具,他们一无所有。于是感觉整个戏就是一个巨大的坑,生命也许是一个更大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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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利摩日国立戏剧创作中心《等待戈多》
空旷的舞台上,三面是灰蓝的天幕,说它是白天可以,说它是黄昏或黎明,亦无不可。舞台一隅有一棵光秃秃的无名树,树下有一只废弃的汽油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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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兆华实验戏剧《三姐妹·等待戈多》
融合了契诃夫《三姐妹》与贝克特《等待戈多》,是一部新的象征性的荒诞风格剧作。用一个关于“等待”的主题将俄罗斯的‘三姊妹’与巴黎的‘流浪汉’贯穿起来,幕与幕之间轮番上映,使作品的戏剧性更强,象征意味也更加明确。易立明设置了一个水池,将舞台隔离为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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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京辉 导演《等待戈多》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天,孟京辉在中戏操场边的巨大煤堆上演出的《等待戈多》被校方制止后,在1992年终于如愿上演。当时由胡军、郭涛主演。该剧充满诗意的残酷,令所有人耳目一新,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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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当代传奇剧场《等待戈多》
由吴兴国创作的《等待戈多》(又叫《等待果陀》),用京剧形式演绎,充满东方的魅力和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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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立明 导演《等待戈多》
这一版《等待戈多》对贝克特的原著进行了深入严谨的研读和翻译,在新译本的基础上重新呈现文本,易立明用沙地,骷髅,十字架,镜子,玻璃等元素构成了“等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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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戏剧 版《等待·戈多》
由羅巍导演的《等待·戈多》是“一次最忠实于原著的颠覆”。原著中送信男孩被换成了小女孩,人类被描绘为她怀中抱着的婴儿。幸运儿选择了特型演员,他一边跑一边扔着塑料袋喊着“我要吃饭”。狄狄推着装满塑料空瓶的购物车,戈戈向空中抛起轻盈的塑料袋(有点像垃圾分类现场)和狄狄交替说着诗一样的台词:所有死掉了的声音。/它们发出翅膀一样的声音。/树叶一样。/沙一样。/树叶一样。
[ 当人们看到了“等待”或“戈多”
他们却想起了贝克特 ]
贝克特是悲观主义者吗?
在《等待戈多》中有人看到了“等待”有人看到了“戈多”。贝克特的作品常常让人认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痛苦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但也许这是个误解。
贝克特并不是一个盲目乐观的人,他也曾想过自杀,但自杀终究没有成为他的选择,他的身上其实有着旺盛的生命力。二战爆发后,他告别了宁静的爱尔兰,重返硝烟迷漫的法国。战争结束后,他才返回爱尔兰,看望自己的母亲。他加入了法国圣洛的爱尔兰红十字会,一路工作着回到了爱尔兰。
在写给汤姆·毕晓普(Tom Bishop)的一封信中,贝克特写道:“如果悲观主义是用来形容邪恶战胜了正义的一种价值判断的话,那么,把悲观主义安到我的头上是不合适的,因为我既不想也没有能力进行判断。我只不过是碰巧多接触到了其中一者而已。”
无论是在贝克特的作品中,还是在他的生活中,即使是到了最困难的关头,他都有着一种不怕逆境、勇往直前、永不言败的精神。75岁高龄的时候,他引用了《李尔王》一剧中埃德加的一段话:“谁能肯定我现在的处境最糟?”;“只要我们还懂得说最糟糕,就说明最糟糕的时候还没有到来。”
法国诺诺剧团呈现了最接近贝克特的一次演出,他们将《等待戈多》以一种愉快的方式呈现给观众。诺诺剧团在马赛搭建了一个露天会场,正是在那里,他们将《等待戈多》搬上舞台。他们表达了对贝克特,对演员,荒诞喜剧的无穷能量的敬意。这部戏剧是一个特定时刻的马赛克,两个流浪汉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遭遇了无尽的等待后遇到了具有超现实主义,且总是自相矛盾的波卓和幸运儿。
△ 法国诺诺剧团《等待戈多》剧照
这部剧中的狄狄和戈戈是马戏团小丑的可爱形象,他们是上了年纪的、阴郁的、被抛弃的马戏团小丑,他们就像折翅的天使,他们也是无政府时期下的弄臣,但仍会被法国哲学家阿兰·巴迪乌的《无尽的欲望》所感动,解释不清为什么人民会笑,这个小世界终将会被每个人的思想和意识所包容。这一刻,奇怪的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等待戈多到来。
在诺诺剧团的诠释下这两个有着超自然主义的小丑,呈现给观众一个既有尊严、令人崇敬的、同时又有些忧伤的骑士形象。这部作品中充满了贝克特精神,直击人心,是对贝克特最崇高的致敬。
法国诺诺剧团《等待戈多》
关于「法国诺诺剧团」
在1991年至2013年期间,玛丽蓉·库特里丝和塞尔日·诺叶尔合作执导了无数戏剧作品,并将它们搬上舞台:
【第三届老舍戏剧节】国际单元剧目
法国诺诺剧团《等待戈多》
演出时间:2019.11.1/2(19:30)
演出地点:北京天桥艺术中心·中剧场
剧场夜幕中的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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