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山祈福治愈一切(愿佛光普照人间)
普陀山祈福治愈一切(愿佛光普照人间)约半小时后,早先联系好的客栈主人来电话说,普陀山那边的客轮已经起航了,对岸估计也可以通行。调转车头往定海驶去。他年若有修为,此地度余生极好。中午时分,车行至慈航广场的朱家尖码头,被告知,因为大雾,前往普陀山的渡轮暂停,何时恢复,只能问老天了。等待了片刻,见实在无望,与妻及同行的朋友商量,或者等暑假带着孩子再来,此行囫囵找个古渔村游玩一番,即打道回府。
春节回乡,当时疫情不是那么紧张,闲住两日携家带口去了一趟普陀山。
因为是雨季,车过镇海,前方接连5座跨海大桥,均被迷雾包裹,能见度不到一百米,打起精神小心慢行。
毕竟心有所惧,一路念着佛号,幸得护佑,桥上近一小时的行程,安然无虞。
过了桥,车行驶在舟山群岛的陆地上,两侧山峦起伏,满目苍翠,水墨烟雨迷蒙。高楼不多,民居依山而建,忍不住赞叹,真是个避世的好去处。
他年若有修为,此地度余生极好。
中午时分,车行至慈航广场的朱家尖码头,被告知,因为大雾,前往普陀山的渡轮暂停,何时恢复,只能问老天了。
等待了片刻,见实在无望,与妻及同行的朋友商量,或者等暑假带着孩子再来,此行囫囵找个古渔村游玩一番,即打道回府。
调转车头往定海驶去。
约半小时后,早先联系好的客栈主人来电话说,普陀山那边的客轮已经起航了,对岸估计也可以通行。
闻言之下,连忙再次回转,赶到码头,果真恢复了航班。
很顺利上了船,虽有风浪,船在海上倒也不颠簸。约20分钟后,渡轮靠岸。
硕大古旧的山门,临海而望的观音像,满目可及隐在群山内的黄墙,周遭老太太们不曾停顿的诵佛声,真真切切提示我,这一回是真的在海天佛国了。
客栈主人早就候在码头,将我们接了去安顿后,指点我们从便道上山,进观音洞,观磐陀石,赏海天景色,至普济寺,“半天很匆忙了,回来估计天也快黑了。”
山路崎岖,所幸都有石板步道,虽然这些天连续降雨,遍地湿滑,但一路风景忍不住两三步就要拍一张照片,徐徐而行,倒也没有惊险。
中间有几座寺庙,一一进去焚香礼佛,又在双龟听法石和极乐亭暂歇喘气,终于拼足力气抵达山顶的观音古洞。
说来也是奇妙。入山门前,心里突然想起一件俗事。入得山门,尚犹自烦恼不得解脱。
“咣”一声巨响!朗朗晴空,一记响雷猛地劈下,顿时惊醒糊涂人。赶紧收敛心神,焚香膜拜。
出来后再想,自己也乐了,原本那烦心事其实不值一个屁,只是当时钻了牛角尖。
俗人自然心思多,且行且思,那么多人都来拜佛,都有所求,佛菩萨如何顾得过来?
一路想到磐陀石前,竟然磅礴大雨毫无征兆地兜头而下。听到落汤鸡们在诅咒这变化无常的天气,我倒是又乐了。
这不正是普降甘霖么!
能在这海天佛国沾点雨露回去,真也是缘分,佛菩萨眷顾才让你淋雨,你在山脚下试试?那里依旧风和日丽。
在一片雨雾中穿行,下得山来,前往当天最后一站——普济寺。
正逢僧人们晚课时间,众僧从四方鱼贯进入大雄宝殿,红的袈裟在一片片绿叶芳菲中掠过,钟声、木鱼声、诵佛声此起彼伏,一路跋涉的劳累,从世间带来的烦恼,瞬间化作乌有,心突然有了慈悲。
院落内,扫地的僧人依旧不紧不慢地扫着落叶,观鱼池边,依旧站着那位笃定的老僧,突然明白,参悟或者修行,不一定都要盘坐在大殿内,随心、随性、自在,便是修行。
因为有了慈悲心,佛性洗涤了双眼的浮尘,次日攀爬千米高山拜谒佛顶山,复又下山入法雨寺,进紫竹林参拜观音大士,竟频频与和尚交缘。
妻和友人奇怪,“这些和尚为什么只跟你打招呼?”
我笑而不语。
往紫竹林途中,有一喇嘛坐于行道石凳上闭目诵经,我在对面,惊觉前方海岸奇美,举起相机拍摄之际,喇嘛竟然睁开眼对我微笑。
他的眼神纯净,恍若前世的亲人。
出紫竹林,往西方净苑而去,远远见一长苒中年僧人徐徐而来,我竟莫名笑了起来。
僧人与我对视,越过穿流不息的人群,张了嘴哈哈大笑。隔着百十个身躯,与僧人合十招呼,三次回首,均是欲言又止,别又依依。
妻子这回再也忍不住了,“你跟他认识?”
我道,“缘分!”
后来我在想,出家人是侍奉佛陀且代表佛陀来教化众生的,是来度人间一切苦厄的使者,而我到普陀,恰也不是为求个人利禄,我只求国泰民安,愿佛光普照人间。
故此才会与和尚有着相通的气场吧,相互一看心里明镜一般,自然也就相逢一笑,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