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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对杜甫的评价(杜甫岑参陆游)

岑参对杜甫的评价(杜甫岑参陆游)如果说这时候的杜甫还在想着本该有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忽然泡汤了的话,那么等回到满目疮痍的长安,个人际遇的那点事立即就烟消云散了,只因这一句话就够了:遭此大乱,始终心怀社稷的中年杜甫,打量着安顿好妻儿,就去找老大,可是勤王之路走到半道儿,却被劫到叛军营中,带回到了长安,五百里路白走了不说,那种一枪没放就被撂倒了的沮丧也很现实。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安史之乱时,叛军攻进长安,“大索三日,民间财资尽掠之”,又纵火焚城,繁华壮丽的京都忽然成了瓦砾废墟。而在一年前的八月,杜甫将妻、子安置在鄜州(今陕西富县)羌村,于北赴灵武(今宁夏宁武)途中被俘,押送到沦陷后的长安,至此已逾半载。

岑参对杜甫的评价(杜甫岑参陆游)(1)

来源:唐宋猛人

战争是人类所能主动操控的斗争形式中最激烈的一种,而它的对象却还是人类自己,这其实是一种悲哀。

杜甫就有深切体会,而且悲不自胜。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安史之乱时,叛军攻进长安,“大索三日,民间财资尽掠之”,又纵火焚城,繁华壮丽的京都忽然成了瓦砾废墟。

而在一年前的八月,杜甫将妻、子安置在鄜州(今陕西富县)羌村,于北赴灵武(今宁夏宁武)途中被俘,押送到沦陷后的长安,至此已逾半载。

岑参对杜甫的评价(杜甫岑参陆游)(2)

遭此大乱,始终心怀社稷的中年杜甫,打量着安顿好妻儿,就去找老大,可是勤王之路走到半道儿,却被劫到叛军营中,带回到了长安,五百里路白走了不说,那种一枪没放就被撂倒了的沮丧也很现实。

如果说这时候的杜甫还在想着本该有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忽然泡汤了的话,那么等回到满目疮痍的长安,个人际遇的那点事立即就烟消云散了,只因这一句话就够了: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巨大的悲凉感袭来,一种无法言说的伤痛蔓延开来。

不止于此。

一遇兵燹,遭难的总是普通人,战乱之际没有什么比亲人的音讯最宝贵,杜甫也一样: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等到第二年,杜甫终于从叛军营中脱逃出来,经过多番辗转,即将回到鄜州,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家人,杜甫在回家之前,先在门外一个人哭过:

恸哭松声回,悲泉共幽咽。

终于再次与亲人团聚,看着平时娇生惯养的儿子,此时脸色苍白,两个女儿虽然个子长高了却只能穿着补缀的旧裙子,老杜顿生大难不死的侥幸,还能活着回来见到儿女,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生还对童稚,似欲忘饥渴。

两次从军边塞的岑参,对于战争的严酷自有直观感受,无论是自然环境的恶劣:

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还是行军打仗的艰险:

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岑参都近乎亲历,如在目前。离战场最近的唐宋猛人,岑参可算其一。

然而即便身处战阵之险,岑参从来没有怕过,更没有怨过,最多只是在半夜梦中念着故乡,念着某个人:

勤王敢道远,私向梦中归。

保家卫国,守护边疆,艰难险阻又如何,既以身许国,便一无所求:

万里奉王事,一身无所求。

也知塞垣苦,岂为妻子谋。

长年累月待在边塞的王昌龄,与好兄弟岑参看法一致:

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事功之心,老同事高适较之岑参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

大笑向文士,一经何足穷。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

战场上,岑参也大笑过,不过不是嘲笑皓首穷经的文士,而是真的开怀大笑,只为了在塞外茫茫中能有一班好友,放开了喝酒,任这月色苍茫,琵琶肠断,我只愿:

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陆游是一辈子想要效死疆场的,可是照进现实的历史里,总不给他机会,以至于到五十岁那年,实在受不了了,长长地吐了一回槽: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而且是年纪越大,越觉得壮志未酬不是个滋味,想起年轻时许下的豪言壮语,再看看如今两鬓斑白,只有无尽的扼腕叹息。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纵然如此,绝不能自己埋汰自己,就像大家常说的,“我顶多埋怨自己的运气不好 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才华!”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这还不够,面对侵略者,就要有反抗的勇气,陆游从来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年轻时的陆游是真豪杰,真正上过战场的,“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就是他戎马生涯中或参与或谋划的两次军事行动,至今想来,仍有掩盖不住的自许、自负、自信的雄心在其中: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

然而,在前线半仅半年就被调离,从此关塞河防只能在梦中,而梦醒不知身何处,只有旧时貂裘戎装,却已是尘封色暗。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中年以后的陆游是失望的,一边是“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另一边却是“云外华山千仞,依旧无人问”。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

他从来没料到,自己的一生会不断地处在“心”与“身”的矛盾冲突中,越陷越深,再也走不出去,以至于只能最后慨叹: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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