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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事件(惊魂的谣言)

凄厉的事件(惊魂的谣言)年前,张强就给双方的父母准备了不少的年货,他想着应该可以顶一阵。这不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要求大家在家里封闭,不要出门,只要过了14天,一切都会有所好转。他特地打电话给让他们也不要出门,不要出门。孩子还继续留在了外婆和外公那里照顾。谁也不曾想到那新型冠状病毒的可怕新闻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还出去?甭想了,看着湖北武汉封城开始,所有人的精神都开始高度紧张起来,每一天渐涨的确诊人数,不断的向上攀升。王兰庆幸父母亲没有执意回去,否则真要回去的话,她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因为不光是武汉,后来听说黄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王兰母亲是个小手术,问题不大,刚做手术的第二天就上下楼出去逛街了。本来王兰的父母亲想着过几天就回去,被张强和王兰一再的挽留,他们也不好再坚决,毕竟女儿女婿都住在这里,这里还有他们的小外孙。平常的时候,他们小俩口一到过年两地奔波,也挺为难孩子们了,这次正好可以和一大家子一起,也省的孩子们奔波了

凄厉的事件(惊魂的谣言)(1)

文/安然

楼上住着一对小夫妻俩,男的叫张强,本地人,女的叫王兰,是安徽黄山人。王兰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这座城市,在工作中认识了大她两岁的张强,张强人倒有些木讷内向,王兰人比较活泼,两种不同性格的人,倒能互补走到了一起,成了一段姻缘。

俩人都是上班族,平常的时候,他们也是一起接了孩子,一起买了菜回家,周边邻居都知道这一家人生活的还挺安稳,家庭也算美满。

去年年底,王兰的妈妈因为要动一个小手术,她怕母亲在老家没人照顾,就把母亲接到自己这边。张强夫妻勤奋努力,几年下来倒是有了一些积蓄,之前结婚时的婚房不大,后来又添了小军,就更嫌拥挤了,因此贷款买了另一处地方稍微大一点的二手房,而原来的那处房子一直空置着,正好王兰的父母这次过来,张强就安排他们住在了那套房子里面。

王兰母亲是个小手术,问题不大,刚做手术的第二天就上下楼出去逛街了。本来王兰的父母亲想着过几天就回去,被张强和王兰一再的挽留,他们也不好再坚决,毕竟女儿女婿都住在这里,这里还有他们的小外孙。平常的时候,他们小俩口一到过年两地奔波,也挺为难孩子们了,这次正好可以和一大家子一起,也省的孩子们奔波了,于是就安心的住了下来。

孩子们也挺孝顺,马上就要过年了,年货一堆一堆的往家买,直把王兰的父母急的,“吃不了这么多,钱省着点花,以后还有小军要花钱的地方。”小军看到外公外婆今年在这里过年,一放假就躲到了他们那里去做小皇帝了。张强和王兰倒也乐的清闲,每次过去都要嘱咐小军可别累着老人。两位老人倒是开心的很,说和小军见面的机会少,这次总算让他们享受这天伦之乐了。

日子一天天数着,年也越来越近了,所有人都在张罗着过年的计划,出去吃大餐,到外地去旅游。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带着双方老人一起出游,张强心里也计划着,让老婆王兰也高兴高兴。张强早早的开始计划着路线,成天的在网上搜寻着那些旅游网上的攻略。

谁也不曾想到那新型冠状病毒的可怕新闻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还出去?甭想了,看着湖北武汉封城开始,所有人的精神都开始高度紧张起来,每一天渐涨的确诊人数,不断的向上攀升。王兰庆幸父母亲没有执意回去,否则真要回去的话,她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因为不光是武汉,后来听说黄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年前,张强就给双方的父母准备了不少的年货,他想着应该可以顶一阵。这不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要求大家在家里封闭,不要出门,只要过了14天,一切都会有所好转。他特地打电话给让他们也不要出门,不要出门。孩子还继续留在了外婆和外公那里照顾。

自放假开始,张强和王兰就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他们平时都是属于那种比较小心谨慎的人,遇到这样的疫情泛滥,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国家的号召。他们俩人平常也都不是特别喜欢出门的那种人,因此待在家里,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那种困难煎熬的事实。

平常王兰在家里打扫打扫卫生,烧烧饭,张强平时就喜欢玩玩游戏,这一天天过的也挺快。本想着过了这十几天就能上班了,可是疫情并没有顺如人意,目前的情况还是非常的危急。于是工厂暂缓开业,国家还是继续要求大家在家,在家,不要出门。

外面的情形比之前更加严格了,进出小区都要办出入证,口罩紧缺,窗外也总能飘进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张强倒也不急,继续在家待着,可是王兰急了,这都大半月过去了,家里的储粮该消耗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本来王兰想出去购物,被张强一再阻拦,但是人总不能不吃不喝吧,王兰父母那边因为春节本来要团聚在那里,因此物资还算充足,他们也一再的嘱咐他们那里现在都有什么都不需要。不过张强这里可真顶不过去了,如果今天不出去,明天就要喝西北风了。

张强想着既然出去就索性多买一些回来,这样又能顶上一阵子。可这大包小包的让王兰出门,也不成样子。

张强时隔十多天以后第一次出门,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兴奋的,感觉自己有一些重获自由的快感,毕竟闷在家里这么长时间了,他兴匆匆的赶到离家最近的那家超市,

超市里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大多数都集中在副食生鲜的区域,恐怕都是来抢购这些食品的。

在入口的地方,有一个超市的工作人员戴着一个普通的医用口罩,手里拿着一只红外线的温度测量仪给进入的顾客测量温度。张强第一次尝试这样测试体温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像无间道电影里面的刘德华一样,他也觉得自己像游戏当中被人爆头的感觉,前面一种感觉很帅,后面一种他感觉不舒服。

测了体温以后,他快步径直冲向了粮油副食区域。没想到,这原来满货架的方便面都见不着踪迹了,倒是在方便面的货架一角还有些泡面包装的影子,走进一看,上面清楚的写着“武汉热干面”,哎,这一谈武汉就变的神经质了。张强不管这些,取了十来包放进了自己的购物车,然后又去拿了一些被人挑剩下的蔬菜,水果,还有一些其他,他想着父母那边恐怕东西也不多了,父母住的不远,就在超市旁边。所以每件东西他又多拿了一些,结帐的时候装了整整四大口袋,大多数都是吃的口粮。

“爸,妈,我给你们送东西过来了。”张强还未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了起来。

这多少日没有见到儿子的张强父母听到儿子的声音,赶紧的开门把张强让了进来。“强,这疫情还没有过去的,你怎么就出门了呢?听说我们隔壁的小区都有人确诊了。张强的母亲还是比较担心的,紧张的一再强调外面疫情的严重性。

“没事的,我又没有和他们接触,之前的日子我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这不想到你们这里的东西也不多了吗?就给你们送点过来。”张强倒是有些满不在乎的说着,似乎这事情与自己还远,远没有达到担心的步骤。

“这还是要注意的。”张强妈刚说完,张强的爸也接着嘀咕了一声。

“饭吃了吗?妈给你做点。”说着张强妈就往厨房里钻,张强一把拉住了他的妈妈,“吃过了,吃过了,你别忙活了,就想过来给点送点东西,陪你们说会话,我马上就走。”

是的,千百万的家庭,在这疫情的突发情况下,在电视新闻的一遍又一遍的宣传下,在小区广播成天累日的播发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它的严重性,聚会是不敢了,出门也知道戴上口罩了,更是时时刻刻都注意到了外界关于疫情的所有情况了。

张强和他父母闲扯了几句,就起身出门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张强还在刷牙的时候,只听到卧室里王兰在说着小区里的新闻。

“强子,我们这里又有人确诊了,小区的群里都传开了,说都看到了救护车直接就过来拉人了。”王兰整天不是家里那点家务事,就在密切关注小区群里面的一些事情,什么哪里可以预约口罩了,哪家人家因为对抗检查被抓起来了,或者就是那些有才艺的人家闷在家里使劲的创作各种的视频逗人一笑了。

张强还在淡定的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昨天就听我妈说了,是他们超市那边隔壁小区的一户人家确诊隔离了,这都是几天前的事情了,你这新闻的速度也太延后了吧。”

“哦,这样呀,我也是刚知道,这不人家刚说的吗?”王兰似乎刚看到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就被老公知道了,有些不起劲了。

张强还在漫不经心的刷着牙,突然王兰在厕所外敲响了房门:“强子,强子,赶紧,赶紧的,你赶紧的出来。”王兰非常的焦急的在门外面吼道。

“急什么嘛,你是不是要用厕所,房间不是可以上吗?非要和我抢卫生间。”张强对王兰在外面使劲的敲门有些不悦。

“强子,不好了,不好了,你昨天是不是去了那家‘高润发’呀。”王兰急的已经等不了他开门了,就直接在外面询问道。

“是的呀,就是我爸妈那附近的超市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张强有些奇怪,赶紧拉了条毛巾擦了正在漱口的嘴巴,快速的开了门。

“你在大门口的地方有没有和一个五十来岁的测温度的工作人员接触过。”王兰面对面看着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张强。

“是的呀,我还说呢,现在外面也太严格了,还要测量温度,好像那年非典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张强被王兰这一提问,倒是弄的有些紧张了。

王兰赶紧的将她的手机往张强怀里一推,张强差点没有接到推过来的手机。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说着张强就接过了手机看了起来。

张强刚看的时候还是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接着慢走两步,走到了沙发的旁边,然后顺势就坐了下来,等到把全部内容看完,整个人都高度的紧张了起来,手机也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王兰看着张强,也没有言语,半天才冒出了句:“那个人真的已经确诊了,据说已经有十多位已经成了疑似病例了,据他们说,后面还有大量的人,这恐怕一传染就一大片了,怎么办?怎么办?你昨天就和他接触过的,你会不会已经感染上了呢?”王兰本来就谨慎小心害怕,这上面说的一切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了。

张强没有说话,王兰越说越激动,她整天的看着那些感染的病例,看着武汉那些生离死别的文章,就一直偷偷的为他们抹眼泪,她虽然平常里比较活泼,但是遇到生死这样的问题,她还是接受不住。所以妈妈这次手术,她怎么都要把妈妈从黄山接过来,她要请最好的医生,她要和妈妈在一起。

王兰哭了:“这可怎么办?家里的这一家老小怎么办?”她好像就要和对面的这个人生离死别了一样。

张强本来就紧张,被对面的女人一渲染,情绪也有点失控,狠狠的攥起自己的拳头,朝着沙发上砸了过去。

张强内向,不善言谈,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情绪去和对面的女人去发泄。

王兰哭着说着,说着哭着,终于也累了,自己回到房间去睡觉了。留下了张强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强看着这个家,这是他一手创建起来的家,但是往后的日子,他不知道,也许这就不属于自己的了。他回忆起自己这短短的一生曾经的努力,从小家里的家境并不太好,但是好在他一直向上努力,终于一点一点,拥有了现在的一切,可是,就要和这一切告别了吗?

他心情五味杂陈,他想到了爱自己的父母,他们已经老了,他还没有好好孝顺他们,他想到了孩子,他还小,如果失去了他,他以后怎么办?他想到了王兰,平时看她活泼外向,可是他知道,她还是一个小女人,如果失去了他,她怎么能支撑这个家。谁也不知道,这个坚强的男人,脸颊上早已经留下了两串泪痕。

他的内心是彷徨和恐惧的,但是在这样的时刻,他要想的更多,做好隔离和采取一定的办法,不要再蔓延了。他想到了这几天他并没有出家门,也没有出现发热、无力、干咳的现象,就表明自己之前一定是安全的,他也没有接触过武汉或者武汉周边的人,应该不可能感染。他就是昨天才出去那一会,见了他的父母,还有就是和王兰密切接触了,王兰的父母那边他昨天没有去,那肯定是安全的,孩子也肯定是安全的。

那不安全的就只有接触的这几个人。父母那边他昨天去也就是送了一些东西,也没有在那里吃饭,简单的聊了几句,他赶紧的找出手机,给父母打了电话过去,询问他们今天的身体情况,两位老人说都正常吃药的,那些基础病,不吃药可不行的。张强不想给父母再造成太多的心里负担,也没有告诉他这里的实际情况,只是叮嘱他们不要出门,如果真的出现干咳,乏力,发热的状态一定要去看,或者拨打120。说完就匆匆的挂上了电话。

他考虑家里的话,现在只有王兰还有他养的那只金毛,金毛太大,他养在了门前的一个本来作为储藏的空间里,平时也就是王兰给他喂食,他这几天都没有和狗狗有过亲密接触,应该也不会传染上,可是他想到如果他和王兰两个都被确诊的话,那可怜的金毛会不会也被别人给打死,活埋呢?他想想也后怕,赶紧给自己最好的同事打去了电话。

“大亮,求你个事情,你明天后天有空的话,到我家来把金毛带回去养几天。求你了。”张强一般都不喜欢去麻烦人家,但是到今天了,他怎么办?他别无他法,他要保护好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这只他养了多年的金毛,如今这金毛早已成了他家的一份子了。

同事大亮还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张强自然不肯说的那么详细,只匆匆说了句,等以后有机会一切都和他详细说明。倒是把大亮说的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想着莫不是这小俩口吵架了,但是想着也不可能,这两个人好到成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可能吵架。不过大亮也算是张强最好的朋友,他也没有再问到底是为什么,就应承了下来。

好了,接下来就剩下他自己和王兰了。如果他感染上了,那么王兰感染上的几率是最大的,所以在没有确诊前他要做的就是先隔离,他已经不能再进那间卧室了。内心波澜,他想到了很多,中午的时候他也全副武装的下了厨房,穿着雨披,带着口罩,手套,套鞋,他要把自己隔离起来,不能把病毒传染给王兰。给王兰下了碗她最喜欢吃的三鲜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她做几次,所以他要用最后的时间给他去做,能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

他隔着门和王兰说了他的想法,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开始分开,不能有接触,她就安心在卧室里不要出来,他来做家务,他要用生命的最后时光来照顾她。王兰哭了,她说她不要,她要和他一起面对,她不要他一个人去承担。张强说着以后孩子还要有妈,双方的父母都要有人照顾,他们不能全部倒下,王兰这才接受了张强的建议。

那天中午的时候,张强把面条端到了卧室门口,然后退的远远的,这才招呼王兰开门,王兰开门取面的时候看着全副武装的张强站的那么远,瞬间眼泪那是喷涌而出。

张强也回到了儿子的房间,他在这头,王兰在那头,他们那么近,但是感觉他们又是那么远。张强吃着面的时候拨通了老婆的电话:“兰妹,三鲜面好吃吗?”电话那头的王兰还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吃一边说:“好吃,好吃,我最喜欢吃你做的面,我要你永远,一直,给我做。”这边的张强也激动了,忙说:“给你做,给你做,一定给你做。”

任何时候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想到对方的好,对方的善,才会原谅之前所有给你带来不开心,当张强和王兰在电话里通过的时候,他们想到的是,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还做你的妻,我也一定还做你的夫,我要和你一起好好的。

可是生死之间,不是所有人能左右的,人的生命太脆弱了,看多了那么多的意外,看多了那么多的无奈,任何事情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又是多么的不能接受。

电话两头,张强和王兰没有说话,他们只是默默的将面条全部吃完。

那是最难熬的时间,张强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将以前经历过又重放了一遍,他儿时的调皮,没少惹父母愤怒,那时候不懂事,现在看到两鬓双白的父母,他才体会到他们的不容易,特别是儿子的出生以后,他更加能够体会他们的不易。他回想起她和王兰谈恋爱时的甜蜜,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候,他一定要和她相守到老,不离不弃。可是孩子的出生以后,多少还是有分歧,总有些这样或那样的矛盾,但是今天想来又都不是个事。所幸的是他们可以陪着孩子一起快乐的成长。想着想着,他在儿子的小床上睡了过去。

梦里太恐怖了,他真的确诊了,被医院直接安排了特护隔离病房,暗无天日的病房里只有一张床,窗户用木板钉的死死的。他每天看到的是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医生戴着特大的口罩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穿梭,而他能感觉的是只有点滴的药水流进自己身体的清凉。终于有一天,他干咳不止,喘不上气来,医生们忙碌的切开他的喉管,给他安装上呼吸机,病房里只听到各种的医疗器械发出的“滴滴”的监测的声音。他回想起刚进来的时候,医生给他看的片子,双肺全白了,当时看到医生就摇头了,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未来。

此刻他的眼角留着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那个感染的人,自己就要没命了。谁能救救自己,钟南山在哪里?李兰娟在哪里?插上呼吸机没有几个小时,他就能听到医生在和另外一个身着防护服的医生交谈。

“看一下时间吧,不行了,没救了。”

“下午3点22分。”

“通知火葬场来收尸吧。”

“好的,我这就去。”

他被裹进了裹尸袋的那一会,他好想见见他的王兰,他好想见见他的孩子,但是他知道湖北那么多的死亡者都是这样的待遇,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根本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和亲人。

他被抬上了车,摇摇晃晃的送去了殡仪馆,在殡仪馆工作人员的交谈下,他才知道这病情有多么恐怖。在被他们安排下,准备排队进炉的那刻,他似乎听到了声音。

有人敲门?这不是殡仪馆吗?难道又有新的人被送进来了吗?

“张强,张强,快开门。”真的有人在喊我,到底是谁?

难道是孟婆不成?

在他思绪当中又听到一阵的敲门声,那焦急的敲门又变换到脚踢门,他好像听到了是王兰,是她,就是她,他的爱人,感谢她是多么的爱我,他要和她永别了,再见。

他感觉到我整个人十分的僵硬,不知道是谁在推他,晃他,晃的他脑袋疼。

正想骂孟婆能不能工作上文明点,不要野蛮执行。睁开眼睛看到了王兰站在床前。

恍惚间以为孟婆长的和王兰真像。刚要张嘴去说,就听到王兰在说:“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那是谣言,现在造谣的人太可恨了。”

“谣言,什么时候谣言?”张强还有些恍惚,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润发没有确诊的病例,都是谣言,真是吓死我了。”王兰说着把手里的手机递给了张强。

张强赶紧的一个鲤鱼打挺做了起来,急切的说:“真的是谣言。”

王兰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张强在确定是谣言之后,把身上的雨披一把野蛮撕毁,然后拉去口罩,一个熊抱就把小女人王兰抱在了怀里。眼角的泪水一个劲的流了下来。

嘴里喃喃道:“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我也是。”

他说:“我们以后一定好好的。”

她说:“好的。”

他说:“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她说:“我也是。”

字数:6700字

2020.2.15

2020.2.18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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