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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沈从文张兆和(民国渣男往事沈从文)

胡适沈从文张兆和(民国渣男往事沈从文)果然,老人们猜对了,胡适真就成了“妻管严”。“兔子怕老虎”,渐渐演变成现实,胡适是雅士,他竟能把“怕老婆”说得云淡风轻:除了万千花季少女,连老家村里的老人,也不看好这段姻缘。胡适属兔,其夫人江冬秀属虎,自古虎兔相克,这要是完了婚,胡适的后半生,还能有安生的日子?据后人的回忆文章说,留学归来后,胡适给同学们上课,对女生尤其温柔体贴。讲课的时候,见寒风吹进教室,他会很细致地,走过去替女生将窗户关上。面对这个谦谦君子,女生们自然神魂颠倒,写给他的情书,一如雪片般飞来。然而,不普通的胡适之,所娶的夫人却颇为普通。

胡适沈从文张兆和(民国渣男往事沈从文)(1)

时间倒退小一百年,彼时的中国,大师扎堆出现,人类群星在闪耀,但大师的私德,多数不能让人恭维。

1917年的胡适,年轻,腹有诗书,学贯中西,温文尔雅,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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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建党伟业》中,吴彦祖扮演了胡适,很多人看罢表示,这未免也太帅了吧。

从气质、外貌到说话语气,吴彦祖都还原得不错,年逾不惑的吴彦祖,却很难还原二十七八岁胡适的青春与朝气。

据后人的回忆文章说,留学归来后,胡适给同学们上课,对女生尤其温柔体贴。讲课的时候,见寒风吹进教室,他会很细致地,走过去替女生将窗户关上。

面对这个谦谦君子,女生们自然神魂颠倒,写给他的情书,一如雪片般飞来。

然而,不普通的胡适之,所娶的夫人却颇为普通。

除了万千花季少女,连老家村里的老人,也不看好这段姻缘。胡适属兔,其夫人江冬秀属虎,自古虎兔相克,这要是完了婚,胡适的后半生,还能有安生的日子?

胡适沈从文张兆和(民国渣男往事沈从文)(3)

果然,老人们猜对了,胡适真就成了“妻管严”。“兔子怕老虎”,渐渐演变成现实,胡适是雅士,他竟能把“怕老婆”说得云淡风轻:

“太太年轻时是活菩萨,怎好不怕;中年时是九子魔母,怎能不怕;老了是母夜叉,怎敢不怕。”

生活如此“水深火热”,胡适依然没有断了一颗搞外遇的心。作为一个蜚声中外的学者,胡适的外遇对象,还是一个美国姑娘。

早在留学之时,胡适和洋人姑娘韦莲司就暗生情愫。1917年,胡适回国任教北大,两人才被迫分开。时间又过了十年,人生步入中年,两人终于有机会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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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胡适,早就有了家庭,他事业有成,还成了万千国人的表率。韦莲司却孑然一身,只为了守护这段爱情。

她将无尽的思念,化作露骨的情书,写给了胡适,韦莲司如是写道:

“我整好了我们那个小得可怜的床”……

“我中有你,这个我,渴望你中有我”……

与韦莲司不同,胡适与小表妹曹佩声,就大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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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左右,两人同居在杭州,做下了羞羞之事。那年的中秋,恰好徐志摩前往做客,作为个中高手,徐志摩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之间有故事。

正所谓,“朋友妻,不客气”,胡适和陆小曼,其实也有过一段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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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25年,胡适与陆小曼就互通信件。陆小曼在信中如此写道:

“我希望你很快地来看我,别太认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

又过了几天,也许是胡适的回信不及时,陆小曼按捺不住,首先用文字发起“讨伐”:

“我最亲亲的朋友,我终于还是破戒写信给你了!已经整整五天没有见到你了,两天没有音信了……”

陆小曼的落款称谓也颇暧昧:“媚娘”、“你永远的玫瑰(rose)”。而且,Rose里的字母“O”,特意画成心的形状。

终究还是老婆管得严,胡适所有的感情,全部被扼杀在摇篮里。

既然自己的幸福没了着落,胡适开始关心起朋友的生活,他热衷于保媒,还一手促成了几段“地狱级难度”的婚姻。譬如,沈从文和张兆和。

沈从文,湘西人氏,年幼之时,个头矮小,身体精瘦,机灵则机灵,绝非惊为天人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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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自古湘女最多情”,实践证明,湘西的小伙子,同样不遑多让。

少年的沈从文,先是投身行伍,紧接着披上了警服。期间,他无意间认识了青年马某,并且因此爱上马某的姐姐。

马某姐姐长相何如,世人早已不知,相关文章中,只留下八个字,该姐姐,“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后来,女孩被土匪抢入山寨,做了压寨夫人。沈从文的第一段感情,也便画上了句号。

二十七岁那年,沈从文到中国公学任教。他虽然满腹经纶,怎奈“茶壶煮饺子——肚子里有却倒不出来”,整堂课上结结巴巴,原本一个钟头的讲义,只用了十分钟,他便讲完了。

无可奈何,沈从文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一行大字:“我第一次上课,见你们人多,怕了。”同学们哄堂大笑,笑得最欢的同学,还是一个美女,张兆和。

沈老师知难而上,决定追那个美女。他为之写了很多情诗,也做下了荒唐之举——譬如,情急之下,沈老师甚至不顾斯文,叫嚣着要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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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和不为所动,后来,在“神助攻”胡适的帮助下,沈从文终于俘获了美女的芳心,用他自己的话说,“乡下人喝了杯甜酒。”

“穷小子抱得美人归”的故事,真的很浪漫,沈从文不满足这场浪漫,他真的是浪。

在张兆和为他生大儿子的空档,沈从文邂逅到他的小情人儿,高青子女士。

两人的初次相见还属泛泛,第二次相遇时,高姑娘很是花了一番心思,她身着“绿地小黄花绸子夹衫,衣角袖口一点紫”,特意打扮成沈从文小说中女主的装束。简言之,很是“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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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青子也写小说,她通过小说撩拨沈从文。譬如其小说的女主名叫:璇青,沈从文的笔名之一就是“璇若”,高青子名中带“青”,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两个人就在张兆和眼皮底下此唱彼和,他们之间的恋情,从1934年开始,到1942年乃止,断断续续维持了将近10年。

和胡适差不多,梁实秋同样经历了一场“包办婚姻”。但胡适的初婚有多“苦”,梁实秋的就有多甜蜜。

他的妻子叫程季淑,出生于名门。虽然这桩婚姻由梁实秋的父母为儿子物色,但父母充分尊重儿子的意见。

出于保险起见,梁实秋的母亲和大姐,在订婚之前,还极为“巧合”地去到程家串门。

为了弟弟的幸福,姐姐算是豁出去了,程季淑的前刘海儿太长,姐姐直接掀起人家的头发观察,生怕额头上有什么疤痕。

经由大姐的“专业认证”,梁实秋口中才蹦出俩字儿: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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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21年定亲,到1927年结婚,程姑娘等了梁实秋6年。等到花都谢了,她的如意郎君,也终于来了。结婚之后,程季淑发现,等待只是单纯的辛苦,丈夫的出轨,则令人辛酸。

常言道,“自古美人爱才子”。梁实秋就是一个才子,他大可以恃才而沽,而爱梁实秋的美人,自然也源源不断、纷至沓来。

今天的读者,想必也听说过《雅舍小品》一书。这本书的序言,由龚业雅女士所写。须知,骄傲如梁秋实者,从未让别人写过序。龚业雅并非“别人”,用高情商的说法,梁实秋的红颜知己。

何谓“雅舍小品”?书如其名,就是在“雅舍”里写的小品文。“雅舍”是一间平房,由梁实秋和龚业雅合资买下,因为没有门牌,怕别人不好找,他们便以龚业雅名中的“雅”为名,制作了一块门牌,立在房子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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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雅舍”就是他们两人的“爱巢”。

龚业雅是梁实秋三妹的同学,他们两个的相识,恐怕还要早于程季淑。

据坊间传言,梁实秋为了她,甚至想过要和太太离婚打官司。胡适的太太江冬秀,最看不惯“负心汉”,她对程季淑施以援手,堂堂大学教授梁实秋,最后竟然败诉。

对于这份感情,梁实秋从未后悔,他曾经专门写文章道:

“我与业雅的事,许多朋友不谅解,我也不解释,但是一直保留(《雅舍小品》)业雅的序作为纪念。”

除了为龚业雅写书,程季淑突发意外离世后,梁实秋同样为程写了一本书,即感人肺腑的《槐园梦忆》。

因为这本书,梁实秋遇到了他的第二任妻子韩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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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指出的是,并非韩菁清主动投怀送抱。

机缘巧合之下,两人首先见面。不几日,梁实秋便向人家求爱,韩菁清当然不会答应,说将来可以给梁当红娘,梁实秋不假思索地说道:“我爱红娘!”

在梁秋实的狂轰滥炸之下,韩菁清终于缴械投降。

韩菁清能够接受,但当时的社会却不能认可,须知,两人年龄相差28岁。梁实秋刚写完情真意切的《槐园梦忆》,怎能转身就追新的姑娘?众人实在不能接受,觉得他未免也太“渣”。

梁实秋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呢,1975年婚礼当天,他自己给自己当司仪,自读结婚致辞,自己给自己献上结婚证书,颇有些《大宅门》里白景琦的派头。

婚后的两人颇为融洽,梁实秋称韩菁清为“清清”,韩称梁实秋作“秋秋”。这对老夫少妻将余生活成了一首诗。

梁实秋是幸运且幸福的,他辜负了妻子,妻子怨他恨他,却并没有报复他。相比之下,老舍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1966年,老舍的妻子胡絜青女士,公开检举老舍的出轨。之后,遭受心理和身体双重打击的老舍,含恨而亡。

遥想当年,老舍与胡絜青,是多么恩爱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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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岁时,老舍早已享誉文坛,但在感情道路上,却还是形单影只。在朋友撮合下,他认识了小自己四岁的胡絜青。

两人终究不能在旁人的眼皮底下交流,手中的一支笔,就成了他们诉衷肠的工具。

老舍的文笔以幽默见长,在情书中,他却分外庄重,谈及选择爱人的标准,老舍如此说道:

“两个帮手,彼此帮助,是上等婚姻。”、“美不是一切,太太不是图画与雕刻,可以用审美态度去鉴赏。人的美,品德体格的成分在内。”

双方谈恋爱时,胡絜青还是个学生,直到1931年夏,胡从北师大毕业,两人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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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之后,抗日战争打响,老舍别无所长,决定用手中的笔,来保卫国家,他于是只身从济南奔赴武汉。

彼时的胡絜青,已经生下三个孩子,长女才4岁,最小的女儿还不满3个月。三个孩子,一个母亲,所有的重担,都压在胡女士身上,他靠着教书的微薄收入,独自撑起整个家庭。

老舍到达武汉时,同年底,一个二十啷当岁的少女,也来到汉口。

据当事人的回忆文章记载,这个叫赵清阁的姑娘,“穿着京沪一代流行的时髦短装,短头发,态度潇洒,落落大方,健淡。给人的第一印象,有男性的健美,又有女性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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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时,因为组稿的需要,杂志社宴请十余位作家,在武昌粮道的一家酒楼吃饭。老舍和赵清阁,恰好都在被邀请之列,他们因此而相识。

赵清阁主编某文艺杂志,老舍为她撰稿,两人相谈甚欢、相知日久,终于走向相爱。日寇的进攻势头不减,杂志不得不西迁至重庆。两个心爱之人,于陪都再次“相逢”。

这一场“相逢”,是处心积虑的结果。老舍原本的住所,离“雅舍”并不远,之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梁实秋如此记录:“后来老舍搬到马路边的一排平房中的一间,我记得那一排平房中,赵清阁住过其中一间……”

“赵清阁”三个字,才是老舍搬家的关键。两人一起从事写作,共同署名,可想而知,也同居了。欲望融化了理智,两人沉沦在情感的泥沼中。

他们两个在重庆很逍遥,1942年,老舍的母亲去世,作为儿子,老舍未能回去奔丧。胡絜青一人,再次承担下所有。

老舍和赵清阁的爱情,在名义上结束,发生在次年之后。胡絜青带着三个孩子,南下重庆,万里寻夫。得知妻儿来渝,老舍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那他们就来吧。”

然而,他和赵清阁一直在藕断丝连,老舍为了与之再续前缘,甚至计划在菲律宾买房厮守。及至新中国成立,老舍定居北京,赵清阁独守上海,两人终于“各据一城,永不相见”。

感情之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自小受到东方“才子佳人”故事的熏陶,长大之后,又受到西方开放思想的影响。两种文化浸润之下,任谁也不好招架。

总之这些名人,谁也不是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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